卖身为娼，卖艺为伎，二者分分合合，从贾樟柯《小山回家》中的“我们不卖屄还能卖什么”到扒爷《421》中“我们不卖屄还能演什么”，其实并无多大的不同。中国有很多小明星，演谁基本不像谁，但只要致敬娼妓这一古老的职业，无不驾轻就熟，我有时莫名哀伤，突然疼痛，或许还会感到酸涩，就是因为这个。《下海》中的站虽然从老厂房突然站到巴黎的香榭丽舍大街上去了，其实也就是分开腿一咬牙一挺腰的事儿，对于以耿乐为代表的老爷们来说，也就是一咬牙的事儿。反正日子都还得过，他是更接近于沈从文小说中的那些丈夫，或许真实的人生，并不全是这样。